「还在为找不到你爸爸的骨灰坛的事情烦心?」纵使贺怀嫣没说什么,他仍然知道她十分在意。他想,那东西现在应该在葛宏居手中。
虽说那是死人之物,可对贺怀嫣而言仍是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她对她父亲的怀念,就只剩那东西了。
「我……」她黯然地低垂下头,「可能是至今仍找不到骨灰坛,这才会做恶梦吧。」
「你梦见骨灰坛在葛宏居手上,是不?」
「你知道?」她讶异,不对啊,她一直没把葛宏居找上她的事告诉他,他……怎会知道?
她讶异的表情把楚逗笑了,他把已微发凉的牛奶端给她,「你说梦话说得那么大声,要我不听见都很难。」那种近乎惨叫的音量若听不到,他还真是聋了。
「噢。」她心虚的脸红了,以为他知道了葛宏居找上她的事。
「不过你这梦只怕还真可能有些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