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明明白白的表示她不受他们的欺骗,他们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难道他们以为只要告诉她她有那么一个胎记,她会忘了所受到的屈辱,会高高兴兴跟他们走?
在裙子掀起后,迪凡忘了他为什么要掀她的裙子,刚才是一瞬即逝,但现在,他所看到的景象,是只有在要跟女人之时才能看得到的景象,所以他一点也不讶异他的血液急速的沸腾起来。而那只是一小截的藕白小腿便造成如此的效果。
包多的藕白露了出来。现在她的裙子已掀至腰部,光洁的两仑丘壑已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非常的光洁、细嫩……
丹雅的恼怒咿唔声唤回了迪凡偏离的心神,但他的动作依然是不慌不忙的。他模起那两个可爱的浑圆。
丹雅低吼。
迪凡这才叹了口气,著手稍稍掰开她的左臀,以便检视它的下方。正如他所预料,那儿有个新月形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