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趁著与我阿玛饮酒赏画时,暗中将先皇御玺放进了我阿玛的书房中,再由内府大臣石衍范奏报给皇上,因此,这整件事情我阿玛便成了无辜的替死鬼。」
皇帝听到此,早已惊怔不已,脸色发白了。他在干清宫内来回踱步,将整件事情思了又思,想了又想。
弼尔雅把人、事、物都交代得极为完整,他只需派人去查,便能知道真相,想起葛天成匆匆奏请外放云南这件事,明明就是做贼心虚的铁证,他就愈相信弼尔雅所言不假了。
「倘若这是事实真相,你不恨朕冤杀了你阿玛吗?」皇帝的喉咙梗塞著。
「阿玛的死,臣早在五年前就预见了,只是没有人肯相信罢了。是臣无力阻止命运之轮的滚动,没什么人可憎恨的。」弼尔雅云淡风轻地说。
「朕即刻将葛天成押回京来受审。」
「这倒可不必了。」
「却是为何?」皇帚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