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遮在眉际远眺晴空,蓝澄澄、无边无际的一大片,只有丝缕被拉得长长的如棉絮般的浮云,好个艳阳天!
但她的心情却像在下雪,跟外头的明朗和炽热宛如是南北极和赤道的对比。
心情为何这么糟?
一抹凄沧浮现眼眸,湿濡的眼光无神地凝视草地上亮晃晃的阳光。
原本以为他是有情的,谁料到几日来没消没息。
那天清早她从牧场返回诊所,十分肯定奕麟将有所表示,谁知道从送她回来的吴建方顺道带回一日份的药量回去后,牧场那边再没捎来要她复诊的消息。
前天下午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陪同被钉子钉到手的同事前来应诊的吴建方询问宋奕麟的病情,吴建方立刻打开话匣子侃侃回答:「头家嫌吃药会让他头晕脑胀,只想躺在床上昏睡,第二天醒来时便不肯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