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我得回家。」
「为什么?」
她瞪著桌上的饼干屑。「你是说除了我的避孕药在那里以外吗?」
他一边喝牛奶,一边从杯缘上注视她。「对。」他平静地说。「除了那个以外。并不是说避孕药不重要。」
「你知道俗话说:漏服一粒是傻瓜,漏服两粒当妈妈。」她深吸口气。她向来对自己诚实,他也应该得到她诚实相待。「而且我需要重新部署。」
「重新部署来对抗什么?」
「对抗这件事;你。性。这件事……这件事──」
「威力强大。」他替她说完。「对我也是。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逃跑?」
「我不是逃跑,只是稍微撤退。」她用手指在杯口画圆圈,然后抬头望向他。他坐在对面用警察的眼楮注视她,下颚布满一日未刮的胡子。「我认为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大于你,我要冒极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