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颐深深凝视她许久之后,才在仰头灌下酒液的同时,随意丢出一句:「你要这样想也行。」
「这明明就是事实,因为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下场凄凉、无助兼可怜的实例。
一想到这件事,襄思突然好想像小王爷一样,一口灌下酒液。
「做什么?」李玄颐抓住她执壶的小手,俊眸危险的眯起。
「拿酒壶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喝酒了。」襄思不甘示弱地回瞪。「小王爷,请您把您的贵手拿开,以免弄脏。」她要笑不笑地说完,便撤过脸去。
靶觉那只覆在她手背上的温热大掌移开后,襄思才又转回头,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之后,她便当著他的面,小心翼翼地捧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著散发浓郁酒香的琥珀色液体。
难怪这么多人爱喝酒,原来在喝下之后,有很多不敢讲的话就能够毫无顾忌的大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