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这模样,消瘦、推摔了多少?为你失魂落魄,没法好好工作,你还说这么冷淡的话!」
削瘦的脸颊,忧郁无神的眼眸,都是为了她?安平咬住下唇,心脏抽紧。不是她不识好歹、不知感恩,实在是齐韶甜蜜而无私的关怀,对她而岂只是折磨罢了。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不需要再麻烦你们了。」她故作冷淡地别开脸,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溢出,连忙吸了吸鼻子,背转过身偷偷拭泪。
「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齐韶干涩地问。
「就是……我可以照顾自己,你们不用再担心我了。」她无力地回答。
为什么不转过身来面对他说?为什么这样绝情地拒绝他?齐韶的心痛到极点。近一月来,为焦虑和自责所撕碎、绞裂的情绪,被这番无情的话一打击,化成沮丧的怒气瞬间席卷了他的自制与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