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一向讨厌女人的,还巴不得我快点走,别烦你。」
「那是之前。」
「咦?」她完全不解。
「你给我乖乖待在金绣庄,不准乱跑。」这就是结论,一切他说了算!
「白亦焯,你真的没有问题吗?」她的语气更担心了。
「我好得很。」他坐下来喝口茶。
「那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太违反你的原则了。」说著,她拉起他的手就开始把脉,担心是不是没把他给治好。
「谁告诉你我有原则?」她一靠近,他的怒火就莫名其妙地消失,只剩下她干净清新、带点微微香气的气息,与她柔软得让人渴望的娇躯。
「寿伯啊。」她心不在焉地回道,他的脉象很正常,那问题会是出在哪里?「他说你一向都很讨厌女人,更厌恶有女人死缠著你不放,你的生活空间里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