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嫁给我,二是把我从二楼窗台打飞出去。」
「你真不怕死!」
「怕,但就算怕,还是要娶你。」
「你……」听他这么一说,他的倔强再也撑不下去,想装冷漠也没办法,这可恶的男人,看准了她舍不得下手,摆明了欺负人。
她垮著嘴儿,他便在她垮著的嘴上亲啄一个。
她嘟起嘴儿,他还是不怕死的在她嘟起的嘴上,再亲啄一个。
他厚如城墙的脸皮,不断轻薄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她的鼻尖,打定主意就是要亲她。
渐渐的,那板起的面孔终于松动,从怒瞪,到羞愤,到不知所措,到唇角渐渐有了笑意,又气又好笑的瞪著他,因他的坚持,终于软化投降。
他目光如炬,深邃如海,从点点亲啄,到由浅入深,成功的让她红唇微启,迎接他揉入的激情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