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长的一次曾经整整一个月都不跟我联络,有时候真会被他这种鸵鸟心态给气得内出血。」何曼淇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著。
陈苡真失笑,听到这才发现,他们真的是兄弟,处理方式相去不远。
「可是后来想想,他或许是为了我著想,我只要一气起来,什么狠话都说得出口,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谁知道他心里面会自动把我的话翻译成什么外星语言呢?有时候我会为了面子,明明就是我错,我也不想先低头认错。」
「后来呢?」
何曼淇有些腼腆地说:「最后通常是我终于受不了了,才去找他,暨炜真的是很能忍,我想大哥他应该也差不多吧?」
陈苡真颇有同感地点头。
「想突破僵局,那就只有靠自己啦!想要等木头自己来认错是不可能的。」
「我懂了,小淇,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