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她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她气呼呼的离了座。这种无可奈何又需让座的感觉令她既感触良多又不甘心,她不也是在同样的心情下,把任氏的主权让了出去吗?
来到门口,她不甘心的又回过头去。原以为她会对上任嗥宸不悦的眼光,甚至看到他被扰乱而无法立即静下心来办公的困扰表情,却没想到……
他正心无旁骛的阅著文件,心情完全不受方才她的话影响!
天!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只怕是他是小老婆的儿子,没想到她针对他的痛处猛扎,却是全然白费力气。
多么可怕的人,他的深沉像是口不见底的井,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她突地背脊感到一阵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