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外衣包住烛雁双足,给她按摩足踝脚趾。
烛雁缓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扑地一笑,赞道:「大哥,你射箭那时,俊得很呢!」
白岫迷惑抬眼,仍是一副懵懂稚拙神态,「什么?」
「笨,我在夸你。」烛雁抿唇莞尔。
「哦。」他扬起一个有点孩子气的纯净笑容,也不知烛雁为何夸他,反正烛雁赞他好,他就高兴。
身边的哭声转为呜咽,烛雁扯扯孔雀锦绣的华丽衫袍:「别哭了,没事吧?」
不说还好,一说这小泵娘又后怕地抽泣起来,爬了两爬靠过来,「烛雁姐,吓死我了……」
她乏力地倚著白岫,安抚地拍拍孔雀后背,柔声道,「不怕不怕,黑瞎子已经死了。」抬头间见时汉庭扶著腰慢慢走来,登时险些笑出来,勉强道:「你怎么样……唔,我那时一急,也没注意力道,你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