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会尽力而为,如果能恢复那当然是最好,如果手术并没有想像中顺利,我们起码会努力让她维持原样,而不是更糟。」
「我不想做没有把握的事。」
「那她的意思是如何?」路易斯克问道。
「她——」
「我们应该告诉她。」
「先不要,让我再考虑一下。」
其实路易斯克也知道谌青不认输的个性,这个手术对他来说,说是个未知数也不为过。
想当时谌青在若母面前信誓旦旦,而今成功的机会却微乎其微,他到底该不该冒这个险?
不,他不该有冒险的感觉,因为从小到大他做任何事都有把握,在他的生命中可以说没有什么事难得倒他,可是今天这一刻他为什么有一丝心慌的感觉呢?
莫名其妙的恐惧席卷而来,他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