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了吗?」她淡淡地嘲笑著,早上打了他一个耳光不算?
「很久没有像这样两个人在一起。」他走了过来,满身的汗水和露水,沾了不计其数乱七八糟的树叶杂草在身上,「看来你过得很好。」
「你过得也不错。」她继续淡淡地讽刺,「早上那位小姐真不错,是张翰林的女儿吧?你也真神通广大。」
「我没有招惹她,是她自己粘著我。」他说。
「所有的女人都是看了你的戏;自己粘著你,我当然知道。」她嘲笑了几句也就算了,不是生刻薄的人,「早上那一下痛吗?」
他怔了一怔,「嗯。」他不置可否。
「痛的话记得不要那样对她,鸳子真的很爱你。」她淡淡地说,「比我爱,如果当真有人能要了你的命,就应该是她了。」
他没有回答。
「不打扰你练戏,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