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花,我有印象,好像软趴趴的,没有骨气的样子。」
「是的,是没有骨气。」蓉蓉一语双关道。
不过,宋腾没有领悟她话里的意思,他只是站起来,把电暖器抬起来,走进房里,锁上门。
蓉蓉一直注视著他的房门。
第六天。
他也许受够了,没见过这么脏的女人,他远远就可以闻到发自那件黄色架裟的臭味了。
什么样的人,能一星期不洗澡。
他索性不回家,去闻那股恶心味。
这夜,他睡在医院里,也不忘打电话回宋家,问候父母亲和家人。
妈妈岳夜欣还是那句老话:「腾儿!你的新娘呢?」
每人都这样问他。
「宋腾,农历年快到了,你的‘诺言’是否可以实现?」
没有人关心过他在外面住得好不好?只一味关怀「无形」的另一半,真是无情的家人啊!
第七天。宋腾的好奇心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