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他居然还敢说是她的姊夫?
暗亭嬅捏紧拳头,强迫自己不许颤抖,可是她突然发现要开口好难,喉咙好像被什么给梗住了一样。
她咽下口水,艰涩开口。「凯柔姊呢?我是来找她的。」她刻意强调,不许自己轻易受他影响,然而因为他的出现而心跳加快,却是不争的事实。
殷凯臣不回答她的问题,他眯著眼,教她看不清他的情绪。
以前的殷凯臣不会有这种表情。他总是面带微笑,尽避笑得并不真诚,但是可以让人没有防备地靠近。然而,现在的他,眯著一双察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像蒙上了一片乌云似的,淡淡扯开的嘴角,挂著一抹冷淡讥诮的笑。他曾经像个十八世纪的法国贵族,此刻却像一头以得体的衣著伪装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