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不觉轻扬嘴角,显然认为应付她是份轻松的差事。
不甘被看轻的苡路想了下又挤出一句,「那你可以说啊!」干么要装哑巴。
的确,他是可以说,原也没有想过要隐瞒。
一开始没有说,纯粹是因为没有机会,后来则是因为见到「她」,才改变主意,因为他要对「她」隐瞒自己的身分。
不过他不需要解释,因为苡路的心思已经转移到其它方面,她想起自己这两天说过的每一句话。
以为他听不懂中文,从医院开始,她就一直当著他的面说了许多难听话,还不只一次骂他是猪……
这样一想,她不禁微感困窘。
霍华看了多少也猜到她在想什么,毕竟她的心事全写在脸上。
「怎么,想起什么了?」他明知故问。
她先是心虚,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跟著才又想起,如果不是他太过分,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些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