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刚刚——」
「有偷儿跑进来,我们打了一架,他一听到你们的声音就跑了。」黛安把他的人马全调去守大门,派在他身边的都是些没啥用的家伙,也好,这些笨家伙比较好哄,而且必要时他一个人就可以摆平他们。
「偷儿?」这间大宅前前后后也有十来人守著,竟有偷儿敢来?保镳愣愣的看著舒赫一会,才公式化地道:「都怪属下保护不周,让舒先生挂彩。」说著,伸手便要掌掴自己的脸——
「住手,别跟我来这套。」看了很恶心。
「是,舒先生。」
「出去吧。」舒赫揉揉太阳穴,疲惫的朝他们挥挥手,「我很累了,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再来吵我,否则杀无赦。」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又来到这里?看他最后一眼对她而言很重要吗?
不,只是告别,告别一个过去,一个她不应该会眷恋怀念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