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康咏纯板著脸,防备地冷漠以对。
骆明熹只好先开口,「刚才的太太就是你说被丈夫打的那个?」在妇人脸上还可看到明显的瘀青。
她瞪著他,口气很冲的道:「你来干什么?」对他同样没有好感。
他依旧有礼的表示,「抱歉,昨天不该怀疑你。」不难想像她心里有多么委屈,好心救人还反过来被告。
但她根本不在乎他的道歉,对人性她早已看透,尤其是经过这回事件,更是深刻体认。
见康咏纯不理会自己就要离开,他连忙问起,「官司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他因为记起她的身分和她的成长背景而无法漠视这件官司。
「该说的,我昨天都讲了。」
见她说完话就走,他开口道:「刚才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康咏纯停下脚步,回身斜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