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还有数名面无表情,像是保全人员的黑衣男子。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詹姆士﹒金瑞契还是一贯的西装笔挺,仍旧是政坛上耀眼迷人的金童。
他一下车立即朝凌狂潮走近,神情激动地将她搂进怀中。「狂潮,你怎么了?你的腿受伤了?绑架你的人是谁?」
她不自觉地抗拒著他的怀抱,「詹姆士,没有人绑架我,是……是我自己逃婚的,我很抱歉。」陡升的歉意迅速压过最初见到他时的困惑,她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要面对他。
也好,她是该趁早跟他把事情说清楚。
然而,他对她的话却充耳不闻,「我送你回去,伯父很担心你的安危。」他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们仍像以前一样。
「我刚刚已经打了电话给我大哥,他知道我没事。」她想要挣脱他的手臂,却力有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