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医生!」李郁蝉没头没脑地迸出这句话,「一副趾高气扬、断人生死的高姿态,然而真正事到临头时,一点儿用都没有。」
左宗方呐呐无言,「医生……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我知道。」她撇撇嘴,「我也晓得做人不能大‘铁齿’,愈是讨厌的人愈容易凑成一堆,想躲也躲不掉!」
「小蝉……」
「我的运气不太好,第二个男人是日本倭寇。」她悻悻然地说:「交往了一年多,才发现那该杀千刀的小日本鬼子在日本早就有妻有子了,我就把他给Fire掉了,然后……」
「够了!」他皱眉,「我不想再听你的第三个。」
「医生,你很没风度喔!」李郁蝉白了他一眼,「我要说的是,然后我就下定决心,绝不要做‘第三者’!」
左宗方一脸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