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告诉自己,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吃醋?但她仍不由得噘起嘴,心里不太舒服。
上了区傲伦的轿车,上官盼月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好奇地问:「在我住院的这几天,谁煮饭给你吃?」
区傲伦的嘴角一弯。「我在外面吃。」
人呀!就是一种矛盾的奇怪动物,明明之前嫌弃她煮的菜,但是一天没有吃又觉得怪怪的。
为了怕自己在家里吃饭,会一直想起和上官盼月斗嘴的情景,因此区傲论这些天的确都是在外头用餐。
只有上官盼月回来。他的家才会有家的感觉。
「是吗?」上官盼月可臭屁了。
显然她煮的菜还颇合他的口味,不然他大可以像以前一样,自己随便弄点东西来吃,而不是在外面吃。
区傲伦瞥了她一眼,见她抬高了下巴,他不禁伸手模了下她的头,这种感觉实在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