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回到中国,在充当司机去接他的雷羽之后走进家门,迎上一对对兴致勃勃、仿佛正在等待什么的眸子。
当法兰爱丝看到雷烈只有一个人回来,后头没有她等待的人时,原本挂在脸上的欢迎笑容隐去,微皱细眉不解地问:「烈,人呢?」
「干吗问我人呢,我不是在这里吗?」雷烈明知故答。
不是他要和母亲唱反调,快两个多月没见面,她关心的却不是离家出走、好不容易肯回家的儿子,教他心理上颇不「平衡」。
「不是说你啦!我是说……」法兰爱丝不知如何是好的视线,转向去机场接机的雷羽。
「我在机场,只接到二哥一个人。」雷羽耸耸肩,照实回答。趴在椅背上的连雅萱大皱其眉,不满地道:「唉,不是告诉我有人可以‘看’吗?见鬼啦!我怎么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显然,她不把雷烈算在人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