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都……」
「我知道,整件事情我都知道。」
「为什么……」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看著他。「为什么不拆穿我?你大可以这么做的,不是吗?」她心中仍抱持著一线希望。
如果滕真心里没有她,他大可以把事情真相公布出来,以还自己的清白。
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在他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他仍然守口如瓶。
这不是摆明了他仍然喜欢她,所以不希望她名誉受损吗?
「我是可以如此做;但是,你是个女孩子,而且又是我的大学同学,为了同学四年的情谊,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宋羽璇失望的一叹。「就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
「滕真,我可以冒昧的间你一句话吗?」她想把当年最想问而始终没问的话趁著这个机问他。
「你问吧。」他答应得坦然;他自认自己和她之间没有什么不能回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