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怎么没说啊?」
「不想让你担心啦!」
「那现在又说?」
「因为已经是过去式了啊!」容襄芸哈哈大笑,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你们绝对想不到那个于庆隆向人低头道歉的样子有多么好笑,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搞不好今晚失眠的人是他。」
「这就是你大肆庆祝的原因?」
「没错。」
贝怡馨塞了满嘴食物,还一脸纳闷,「可是我不懂呀!他干嘛要打你另一个雇主?」
「他把我当成水性杨花脚踏两条船的女人!你们说可不可恶?」
「你?脚踏两条船?」王佳佳忍不住炳哈大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如果你会脚踏两条船,我去放鞭炮庆祝。」
「去!说那什么话,好像我交不到男朋友似的。」容襄芸没好气地由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