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实在猜不出来你强掳我回兴安派的用意。但在帮我自己忙这点上,可要请你原谅我驽钝了,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呼颜克再度用莫测高深的眼神瞅视著她,就在她被看得心头烦躁,忍不住要爆发出来时,那苍凉的声音方缓慢的逸出他忧郁的唇。
「我对海潮一见钟情,为了得到她,方有十八年前的第一次长白之战,没想到我竟然在最后关头,为了救海潮而出手拦下阿难那一靴,才让风扬有机可乘,使得功败垂成……」
「输了就输了,别为自己找借口。接下来你该不会要告诉我,这次输在家师手中,也是因为要救她吧?」
海宁语气里的不屑听在呼颜克耳里,实有万般滋味,心头不禁一阵的痛,但他没让心痛摧折了与生俱来的骄傲,紧缩著下颚,尽避眼里藏著一抹教人心酸的凄凉落寞,眉宇之间依然是无可掩饰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