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羽凡心头一震,但仍摇头轻叹,「你又要施展你的口
才了,是吗?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我没有骗你什么。」他沉著脸。
「我师父以为你上山向她们认错,甚至是送回她们的弟子,怎会料到你包藏祸心,临时发难。」
「没错,事实也可能如此,但让凌休恨感到灰心绝望的,是她完全否决掉另一个可能,如果犯下这桩罪行的,是个峨眉派不会设防的人,那么才能足以解释何以七、八十人都没有一丝反抗与惊讶。」但殷羽凡全盘否定了他这个人!
此时,他不知道自已还能说些什么,再辩驳下去,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摇尾乞怜,企图博取同情,进而折熬了,自己仅存的尊严。
凌休恨从几次的挫折中学习了沉默,明白多说无益,了解他的人不会因他沉默而离去,事实的真相如何,只要他问心无愧,他便财得起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