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哄劝了好半天,也不见动静,她无奈,只得道:「我先走了,你好生睡一觉,若是不舒服就叫我。」
她才起身,一只手忽然从被里伸出拉住她,白岫的声音闷闷传出:「到哪里去?」
她笑,俯身蹲在炕边,轻轻揭被,大哥俊秀的眉眼露出,眸里清澈纯粹。她心头柔和,软声莞尔:「我哪里也不去。大哥,你有什么不高兴,就和我说,别闷在心里,生了病,我和爹会担心。」
这样的温声软语,这样的关切担忧,白岫心里滞涩气闷顿消,心情也大好起来,捺不住地一伸臂抱住烛雁:「你担心?」
「嗯,担心。」烛雁稍挣一下,抑住些微窘迫,大哥脸孔近在眼前,没准又不明不白地亲过来,她长这么大也没教人亲过,如今被个孩子样人轻薄了,却计较不得。
「我的眉色是不是掉了?大哥,你帮我重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