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是在作弄他吗?这辈子唯一让他心动有感觉的女人,却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靖远握紧窗根的手指泛白,他空洞地注视远方,阵中溢满了痛楚与深沉的悲哀。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女人,或许今夜要过了她,这个魔咒会自他身上解除,让她永永远远彻底自他心中连根拔除,永远……
门铃声在此时响起。
靖远低头看表,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然8点。
他略一整色,换上讥消冷酷的面容。
门开赴,聂青己换上素色简单洋装加件外套站立门口。
「进来吧,别像只待宰的小绵羊站在门外。」靖远转身走回房内,大刺刺坐在沙发上饶起二郎腿,莫测高深的盯著她。
聂青关上门,转身面对他。他己脱下酉装外套及领带,衬衫在胸前开了扣子,模样闲适而十足帅气。
「现在你要我做什么?」她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