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枪舌剑之后便开始打赌,赌小郡王的长子会不会再是痴儿。
一切只是这样而已,她所以为的深爱的人的孩子,不过是怕输了赌注而应下血咒生下的痴儿。对她的突然出现,他先是慌乱,后来又涎著脸笑道对她又不是没有感情,只要她愿意把小孩子扔掉的话,他会把她这个商人女迎回府里做妾。
而爱情就在他说要把孩子扔掉的一瞬间冷却下来,所有刻骨铭心相思成狂全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的丈夫应是温柔体贴的那一个,而不是这个自私冷血的人。爱情没有了,所有坚持就成为可笑。她只让他做一件事,随她回杭州,在官府内办了离休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带著孩子的她不是说与人做填房,便是做妾,这两种她都不想要,干脆她寻了个老实的穷人入赘苏家。而她怀胎十月所生下的小孩,即使是痴儿,她也会细细疼爱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