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眨了眨眼,他那种眼神温暖而动人,瞧得她都快忘了该怎么呼吸。
怎么回事?他中邪了吗?纪式澄愈瞧愈怀疑地挑高眉。
中邪了,他一定是中邪了,否则就是她自己撞了邪。
休养三天,纪式澄发觉温仲谦很不对劲,尤其今天晚上他不晓得在高兴些什么,总在她身边像条小狈般绕来绕去。
「你究竟在高兴什么?」被他盯得受不了,她忍不住问了声。
「有很多事情值得高兴。」温仲谦十分自然地接过她刚洗好的盘子,拿条干净的抹布帮她擦盘子,神情自若得好似他已经帮她擦上十几年的盘子了。
「很多?」她瞄他一眼,搞不清楚他的「很多」指得是什么。
「我今天去找了嘉雯的父亲,向他要求解除我和嘉雯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