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姑且不论这个方法有没有效,因为从来没有人试过,就说这个方法的危险性,我也不答应妳这么做,妳要知道要是一个弄不好,妳就得赔上一条命,所以我不赞成,再说那龙临渊是个不知感恩的男人,为他冒这个风险太不值得了。」
「其实,二爷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恶劣。」这样的辩解几乎是冲口而出的,冷言那「不值得」三个字竟让傅千寻莫名的觉得刺耳。
「是吗?如果恩将仇报还不够恶劣的话,那么这世上只怕也没有恶劣之人了。」冷冷地注视著她,冷言开始察觉她那与以往截然不同之处。
她的眸不再淡然如水,很多的情绪也开始在她的脸庞上交错,她,该不会是……
「他只是生气罢了,至少在他逼我来盘龙堡之后,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对我不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