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亚柏头痛得快爆了,这一团乱该怎么收拾?
秦亚希倔强的流著泪,抿著唇。
「说啊!妳不是很会说吗?妳不是对我很不满吗?说啊!全都说出来,不用客气。」气死他了!白疼了,这个孙女是白疼了。
秦母拚命对秦亚希使眼色,要她别再说了,秦父则不住掩著脸叹气。
「在妳心里,我们全成了迫害妳跟姓岳的坏人了是不?」秦家爷爷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指著她的鼻子叫骂。「好,我就当妳心里的那个坏人,我就是不许妳和姓岳的来往。」
气啊!她怎地就不了解他这个当爷爷的苦心?就算没有他从中作梗,只要有岳家老顽固在的一天,她和岳家小子就没好日子过,她到底明不明白?
「爷爷,成全我和沧浪对你而言,真有那么难吗?」她的愿望是那么微小,为何就没人肯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