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何女人包括你?」
「不。」
「该死,我说错了,你不是任何女人。」
他看她,眼神恳切。
「心眉,我不擅甜言蜜语。」
她微笑。「你说了半天,只有这句是真心话,但它最可爱。」
「那么……」
「不。」
重燃的一点希望,半秒不到就熄了。
「我以为我家的娘子军最难缠,你却是个中之最。」
「谢谢。」
「我孤僻,不可理喻,你尤有甚之。」
「再正确不过。」
「我不适合为人丈夫,你不适宜为人妻子。」
「啊,洗耳恭听。」
「我怕女人,你怕男人。」
「我不怕男人,我怕婚姻。」
他从善如流修正。「我怕女人,怕婚姻。你怕婚姻,因此怕男人。」
「嗯,这个说得通。」
「瞧,我们是天作之合。」
「又不通了。」
天佑看到分叉路,开下去,回转,再上高速公路,往回程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