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象勃然大怒……为什么?他的口气不也一向不好,她不过被激得失了准头而已。这个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双重标准的怪家伙。
黑豹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溜得老远。可恶!他走回机车,又将机车掉头,按原路线兜他的风去,一点也不在意远去的人儿,一点也不在意。他那双黑眸冷而厉地瞇起,摒除不去对谷映黎的挂念,却坚决的不肯回头。
他的生命容不下别人,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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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嘉淮吗?」谷映黎拿起房间的电话。不晓得他不远千里挂越洋电话来,又有什么大事要拿出来炒作。
「映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颤抖的大叫。
「你又有什么事了?」快十点半,她得行动了。
比映黎揉著发疼、红肿的脚踝,瞥视墙上滴滴答答、造型可爱的猫头鹰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