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脸越热,心快速跳动著,压根失去了原有规律的节奏,她慌乱的找来毯子遮住令她心乱的胴体,然后坐上石床边的小板凳上休息,慢慢的,一夜劳累的困顿袭上她的心头,她终于趴卧在石床边睡著。
毒到底是谁下的?梦境里一个又一个面孔扭曲、放大、旋转,教他分辨不清。
「不行!重来。」严厉的声音——那是爹。
细细的叹气,那是谁?这么无奈、这么忧郁,那是娘独自坐在灯下暗暗饮泣的孤寂身影,原因是丈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他娘只能躺在病床上,眼楮一径望著窗外,「你爹呢?还没回来吗?」等著、盼著……
回忆一波又一波轮番上阵,教他郁闷揪心,朦胧中有双手柔柔的抚慰他,带他走出回忆纠结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