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脸上又现尴尬,半晌才通:‘你知道我和他们不同。’
她倩笑,哄小孩似地说著:‘奴家当然知道喽。’顺手把门带上,将他隔在门外。
必上门后,她身子轻贴门板,隔著薄木听他脚步离去的声音,脸上笑容逐渐消褪。她旋身移至梳妆台前,搓揉著毛巾。
水盆还氤氲著热气,不过,水不再烫人,而是温温的热度。
她拿起毛巾擦拭,而后揽镜,看著自己,好半天,她有几分失神。
她明白很多男子百般讨好她,是为了她那张绝丽容颜;可是仇煞不同,他对她好,是因为他是一个好人,对谁都会好。
她突然凄凄地勾唇,她宁可他贪爱她的美色啊,至少那皮相是她的。
可是他对她的种种好,只是为了履践一纸约定,那对她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