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嫌自己伤得不够重,她又于涩地开口:
「我们在一起一个多月,我从不曾听你叫过我的名字,你叫我好吗?聂璩!"她的语气中透著不自觉的乞求:「你叫我一声。我就什么都听你的,我可以……可以不要孩子……"她语声哽咽,牙咬著的唇红得沁血。"我可以不要自尊,我可以就这么为你傻下去,只要你现在……现在叫我一声……」
聂璩回过身,他的眼如难解的深海,一瞬也不瞬地叮著她,像要记下她强撑起身子。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满是渴求的样子,良久,他才说:
「我不记得。」
「什么?"、"我不记得你的名字?"转身,他闭上眼。
于是她听到心被辗成灰的声音,知道自己再没有心了,胸腔里只剩空荡荡的一片,那么——
是不是就不会再痛了?
是不是?
☆☆☆
当夜,夏玫正与中村龙一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