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尧弯腰,伸手拉开妻子脸上的口罩,接著抬起她的下颚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动作简单又粗暴。他不在乎什么鬼病毒有没有传染性,大掌强压著,逼著她张口,霸道的舌硬是滑进她口中,强势地卷著她温热的小舌,贪婪地索要著属于他的女人的气息,另一手则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抵抗。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宣告主权。
余雅年气极了,却没有力气做更多余的反抗。
韩靖尧放开她,站直身子,指腹刷过自己的薄唇,彷佛意犹未尽一般。
「疯子。」余雅年气到发抖,连声音都在打颤。
男人可没半点悔意。他是被逼疯了没错,谁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他的妻子不但不见人影,还吵著要离婚,连家都不要了,还住进医院,他能不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