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瑯愈靠近她,她愈往后退,直到背抵住墙壁,无路可退为止。
「花婵娟,不长妍;月婵娟,不长圆。」相思颤著声音低吟,她抽口气,狂笑了两声,然后痛苦地闭上眼楮。「我娘疯了五、六年,在发疯的那段日子里,她只会吟唱这首歌,什么话都不和我说,都是卓颠淮害死了我娘,他骗了我娘的感情,骗了我娘的身体,让守寡的娘怀了我,从此万劫不复,而卓颠淮竟背誓另娶,逼疯了我娘。」
桀瑯浑身掠过一阵寒颤,一颗心直往下沉,相思恨卓颖淮,恨她的父亲,也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一并恨了进去。
「虽然这样的遗憾不胜枚举,但是一辈子深情不渝的男人同样很多,妳看见的敖倪不就是最好的一例吗?」他加重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