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是什么?」
晨露无所畏惧直视他的双眼,吐出冰冷的字:「报仇。」
「……」
「你可以杀了我,可我要你知道,只要我还活著,我就要大王尝尝什么叫肝肠寸断。」
鲍子碧长叹了口气,一个是他的父王,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他选择站在哪一边都不对。
「既已知道是你,我又岂会杀你。」
晨露看出他的为难,她本就不期望他会为她反叛,她只是淡然一笑,「在你大婚那一夜,我本要一走了之,却没想到你提前回新房,一切便乱了套,现下是拨乱反正的时候,你我就当不曾相遇,后会无期。」她推开他的胸膛,试著下床。
鲍子碧恼极了,收紧双臂,不肯放人,「你要上哪儿?」
「你无须知晓。」
「我是你的夫婿。」
她冷冷讥嘲,「没有拜堂,只能算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