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察觉那誓言里的暧昧,脑子正转得飞快的浪少云只是烦躁的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去。
看来,他真的得想一个好方法治治那个浪荡子。
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东平,有朝一日他会离开,而在那之前他得先让那个不羁的严家裕成材才行。
所以这次他一定要想出个治标又治本的方法才行,一定。
隐含著淡淡忧伤的蓝调回荡在宽敞的酒廊之中,那低沉而悠扬的乐声就像浅浅的叹息,诉说著人生的无奈。
举起黄橙橙的醇酒,轻轻摇晃酒杯,那冰瑰的踫撞声配合著音符的声响煞是悦耳,浪少云仰首,任那香醇的美酒顺著他的喉头滑下。
那一种热辣辣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的微微皱眉,可是不一会儿,酒精窜流在周身血脉中的快感,即让舒服得眯起了眼。
他一向不是个会随意放纵自己的人,三杯酒已是今晚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