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郎君凌休恨便是这屋子的主人,也是我要找的人,当今世上,论起下毒的手段,论起医术的高招,唯有他一人称得上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我要他好好替你看看;你想跟著我,就必须把身子养壮些,我还想到处走走,不想被绑在一地。」
「如果我能陪你走遍五湖四海,那该有多好。」她似乎可以看到幸福的远景。
他扬起满足的嘴角,」相信我们绝对可以,现在闭上眼楮,我要吻你。」
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惊愕下,他已经笑著以炽热的唇复上她的,深深的、撼人心弦的,他夺走了她的初吻,并熟练的以他的身体摩挲著她的娇躯。
任缁衣是他这辈子最想守护、最舍不得伤害的人,为什么面对她时,他就会不自觉地放松情感警戒,对地产生保护欲?他总算肯正视自己的内心了,因为她的娇弱不自觉地攻破他的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