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慢了脚步,永琮看她片刻。忽问:「你看完那封信了?」
「看过了。」玉簪的嘴里有说不出的虚弱与无奈。明明就是没资格去在意的,却为什么偏偏要在意呢?
「信呢?」看出她强作的笑脸后有掩不住的惊慌,虽起疑心却禁不住要窃喜。她终究还是那个不善作伪的单纯丫头啊!
「信——被我撕掉了!」蓦然回身,对上永琮惊讶的眼神,她急急道:「爷该知道一个女人吃起醋来是蛮不讲理的……我一时气不过就把那封信撕了。」
「信,你真的撕了?」这丫头想要护著谁?「那信若真是你气不过撕了也就算了,只怕落在有心人手上,编派你爷一个私自结交外臣,问个谋逆之罪……」看她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永琮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瞅著她。瞅得她心神不宁,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