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是为了自己好,她知道就算她不这么说,他还是一样会我行我素,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倒不如当个大方的女人,虽然很虚伪,但她是为了保护自己。
「是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他冷言道,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房间。
他突然觉得自己长年训练的事不关己的良好耐性在她身上完全施展不开来,她总能让他温柔的心兴起波涛,而将他潜藏在体内的那狂妄冷傲的本质激发出来。
老实说,他厌恶如此,厌恶这样的自己,他已经习惯用漠不关心的态度来对这个世界,对身边的每一个人,而她却一再地打破了他长年的努力,这不止令他生气,也令他懊恼。
急欲挣脱这一切,他需要自由,需要解放,需要好好的重新包装自己。选择马上离开这个老是挑动他怒气的女人不啻为一个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