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的人是役展,再也没有多余的爱可以分给她,即使相处的时间再长,也不可能培养出爱情。
沈由恩不经意模到了手腕上缠绕的绷带,倏地松开手退了一步,将缠著绷带的手腕举起,开始一圈圈地拆掉绷带。
其实她手腕上的伤早已经痊愈了,还缠著绷带是想遮盖伤痕。
火夕注视著她的一举一动,深邃的眼眸里闪烁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绷带拆掉之后,沉由恩雪白的皓腕上赫然出现三道大小不一的疤痕,却是刺眼已极。
她将手腕上的疤痕凑到火夕的眼前,「这就是我爱你的证据。」
火夕的视线在她手腕上的疤痕兜了一圈,调回她的脸上,「那并不是爱,是你的独占欲在作祟,真正的爱可以是牺牲、可以是奉献,但绝不会是胁迫。」火夕一针见血地指出。
小由就像是拼了命也要把喜欢的玩具占为己有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