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里,怡瑄激动难平地说出她的遭遇,在这段期间,她一直紧握绍霖的手而不自知,绍霖则默默地将他的力量传送过去。
「那小姐,你除了衣服被扯破以外,有没有受到其他伤害?」那个帮他们做笔录的警员问道。
「身体上是没有。但精神上受到的惊吓却是难以平复。」
「既然没受什么伤,可不可以就此算了!」
两人闻言,全都不可置信地瞪著那位人民保母。
那警员被他们两人瞪得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道:「呃!因为从你的描述看来,袭击你的人应是在附近工地的外籍劳工,所以调查起来会有些麻烦,反正你也没受伤,何况你还把他们打回去,也没吃亏嘛!」
这话摆明了他根本就不想管。
「中华民国的警察都像你这样吗?」一直没开口的绍霖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