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奎镇一抬眼,看见儿子身上的衬衫扣子没扣上,袖子胡乱挽高折起,外套则被随意拎著,随即皱眉冷哼。「看看你是什么样子。」
殷凯臣低头淡瞥一眼自己的穿著,明白父亲的意思,唇边浮现一抹兴味笑容,明知故问:「我哪里不对劲吗?」
「都几点了?鬼混到现在才回来?!毕业后一回到台湾,你倒像是被囚禁了十年,迫不及待能出笼的猛兽,玩得不亦乐乎啊!」殷奎镇毫不留情地痛批,口气神态不像一个父亲,反倒像是一个上司。
「我知道了,我会收敛。」殷凯臣闭了闭眼楮,选择尊重父亲,不愿与他争论。事实上是,无论他怎么做,永远不可能获得来自父亲的认同。他早已经认清了这一点,又何必觉得难受呢……
「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殷奎镇利眼一扫。
殷凯臣其实是想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