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才猛地惊觉自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嫌钱比人家少,钱财对他而言一向是身外物,他根本未曾放在眼里过,现在,他却在这里想要跟人家比钱多?
他究竟在干什么?就为了一个如此虚荣的女人?
「贝勒爷……」沈玉担心地望著他。
「我没事。」咬著牙,他伸手模模自己的辫子,「这长发还真引人注目,一路都有人瞧著。」
沈玉一笑,「理发厅的设计师说一两个月就可以了。」
「喔。」该死的!那个男人竟然敢吻她……「沈玉!我要你把那个男人带出去揍一顿!」
「这不太好。」
「我说行就行。」他真的太欠揍了!竟然敢踫他官贝勒踫过的女人?
「贝勒爷请息怒,我们人不在大清,还是少惹事为妙——」
「你不动手我就亲自把他给丢出去。」容浩官说得平心静气,却硬生生把手上的玻璃杯杯缘捏出了一个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