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幼院位于地价较便宜的郊区,方圆三公里内都没有其它住户,距离公车站有一小段距离,路上往来的车辆极少,童纷若慢慢地走著。
那个姓封的真是太过分了,替她抹这一丁点药膏就要收费四千多块,而且用的还是那种喊不出名号的鬼东西,根本不把她的脸当脸看,现在她只能冀望那个鬼东西没有副作用才好。
妈的,真是可恶透顶!
身后忽地传来一阵引擎声,打断了童纷若脑中正在对鬼斧大加挞伐的思绪。
寻常时候很少有车子会行经此地,会是那个姓封的他们一行人要回去了吗?童纷若停下脚步,半转过身去一看究竟。
那是一辆箱型车,不是姓封的他们的车子。
她回过身,打算继续往公车站牌的方向前进。
箱型车却疾驶到她的身边停下,车门快速地打开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探了出来,抓住她的手就拽往车内。